,暗中偷笑着走了。
倪二悻悻地回到惠民堂,把经过给倪大夫这么一说,倪大夫花白的浓眉皱到了一起:“五两银子都不卖,他想要多少?”
“这可说不准,无非是要高价呗!哥,别迁就他们了,没这方子,咱们惠民堂还是不是屈一指的大药铺,不影响什么的。”
“你知道个屁!”倪大夫冷冷道,“这方子用药才十几文,却能治价值四两银子的病,要是我们掌握了,能赚多少钱?你懂不懂?”
听倪大夫这么一点拨,倪二立即眼睛一亮:“我懂了,嘿嘿,哥,如果能拿到这方子,给有钱人治病的时候,只说是四两银子的方子,实际上成本才十几文,那我们可就赚大了。”
“没错!所以,你今晚再去贵芝堂,好好跟他们商议,无论如何不惜代价也要把方子弄到手!”
“好,最高咱们出多少?”
倪大夫捋着胡须沉吟片刻,缓缓道:“十万文!”
“啊?”倪二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哥,这……,这也太高了吧?”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倪二眼珠一转,低声笑道:“哥,我倒是有个主意,只需七八千文,就能让他们乖乖把方子奉送过来!”
“哦,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倪二把头凑了过去,在倪大夫耳边嘀咕了几句。
倪大夫缓缓点头:“嗯,这办法应该有效。虽然有点阴损,却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你就照此去办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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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左少阳要么跟着老爹左贵走村串寨行医,要么在店里坐堂问诊,诊病的时候左少阳便帮着老爹左贵看病,没事的时候,左少阳就训练小松鼠玩。包括上山巡诊,他都把小松鼠放在怀里带去。路上累了休息,把小松树拿出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