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爹娘的不用担心,以后浅歌后院里会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女人,给朵朵填堵。
晚上朵朵甚至不找借口,和浅歌用了晚膳就赖着不走了。
浅歌微微拧眉,琢磨说:“今日我查了下,却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宫中闹鬼之事纯属无稽之谈,你派人去查查清楚,看究竟是何人在后面捣鬼。”
浅歌再有本事也是清风朗月的一个人,就算以前在汉宫里,那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如今到了魏宫里,有朵朵和清澜两人联手相瞒。
浅歌查不出究竟是谁在背后使坏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更何况在朵朵耳边哭叫的女鬼,根本就是朵朵的一个谎话,更别想把人揪出来。
朵朵咬着下唇,委屈的问:“怎么就我一个人听到,敢情她就欺负我一个人啊?”
浅歌看到朵朵眼下的青影,误以为她是怕了,才会整夜没有睡好,极为怜惜的说:“别多想了,这都是没影的事情。”
得了浅歌的疼惜,朵朵更显委屈的说:“是不是我平日里坏事做得太多了,所以鬼才找上我。”
“瞎说!”浅歌一声轻斥,带了几分不悦的说:“我们朵朵心地最是和善不过了,为师心里都清楚。”
朵朵咬着下唇,可怜兮兮的抬着小脸说:“但我爱欺负人,就是家中的三个弟弟我都没有放过,大弟二弟还被我吓得连家都不敢回了。”
浅歌轻刮朵朵的鼻梁,声音低哑了些哄道:“别多想,他们兄弟俩是出去历练了。”
“真的吗?”朵朵搂着浅歌的腰,小脑袋的他胸前蹭着。
头顶是担忧的温语,而她心中却是绮丽的幻想,一双小手更是偷偷捏了下浅歌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胸,心中大为满意。
当晚,朵朵又留宿在浅歌宫中。
留宿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接连几天下来,浅歌倒也习惯了,除了朵朵晚上睡觉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