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听的人能够听得更清楚一些。
毕竟这是汉国太子府,他们兄妹俩说话,又怎么可能暗处没人。
不过浅浅也不在意,她们明面上要说的话,也不重要。
毕竟真正重要的事情,也是他们沾着茶水,在桌面上写的纸。
浅浅默默写下暗桩两字,用眼神询问大郎。
大郎却是摇了摇头。
浅浅眼神一黯。
看样子她出事了,魏国不是不知道就是还没来得及和汉国这边的人联系上,所以至今没有人找上言大郎。
说到这里,浅浅不免又有些捶胸顿足,他们言府若不是根基这么薄弱,也不至于到了汉国就成了睁眼瞎。
大郎眼神也微微黯了下来,问:“那羊皮纸是怎么回事?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浅浅嘴上回答说:“那种东西,谁要记得,你那会儿不在家里,你都不知道乔三公满身是血的拿着羊皮纸来,只说有人要抢,要了他的性命,我就怕会给我们家带来灾难,我留都不敢留。”
浅浅嘴上说的话和手底写的字意思是不一样,嘴里说了一堆,手下只写了记得两字。
兄妹两人又打着哑谜说了许久的话,大郎好不容易才弄清楚这羊皮纸上记载的东西是什么,当下便果断的说,这东西无论如何都不能给汉国。
汉国兵力本来就最强,若再加上用兵如神的羊皮纸,那不是锦上添花吗?
到时候受苦受难的还是魏国和蜀国。
浅浅手上写着放心,示意大郎不用担心,嘴里却谈起国都的事情,说起了家里的一切。
大郎毕竟来了汉国这么久了,心里总是惦记家人的,如今兄妹俩苦无对策,也只能谈谈家说说家人了。
稍晚一些,大郎和浅浅一起用了膳,浅浅也没有让大郎去别的院里,毕竟这院子里空房间还有很多,既然要住在一起,就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