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锁骨,呼吸稍重地放开了她,蹙眉一手探向她额头,一手慢条斯理解衬衫纽扣。
顾绵手指触摸到他胸膛上细腻的男性肌肤,烫的她指尖发颤,迷迷糊糊的闻到他身上有淡淡酒气,她嫌弃地推他,复而又想起什么凑近了使劲在他精致锁骨上嗅着。
季深行低头见她一副小老鼠的模样,不禁低沉笑了,手从她有点烫的额头上离开,温度不算高,他稍微放心。
“嗅什么呢像条侦探犬一样。”
顾绵打他一拳,“你才狗狗!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女士香水啊胭脂俗粉的味道。”
他躺好,长臂压在她小腰上,把她往怀里摁了摁,男声醇厚带笑:“有没有?”
顾绵嘻嘻地往他怀里使劲钻,心里想要是有老娘把你撕了!
第二天顾绵在浑身酸软里起床,昨晚没有ML,可是头晕脑胀外加鼻塞,她光荣的感冒了?
坐在餐桌上看到色泽诱人的橙黄煎蛋,顾绵扶着心口呕了一下,没有吐,不过直犯恶心!孙婶惊惊乍乍,以为自己做的早餐有什么问题。
季深行做在顾绵对面,修长手指捏着刀叉,眸色深幽地长时间看了看自己妻子,对孙婶说:“给她熬点南瓜粥,不要放糖。”
顾绵在孩子们齐唰唰的关心目光里起身,浑身烦泛热,可是季深行命令她穿两层,背脊上已经出汗了。
“干嘛去?”
顾绵蹙眉头看他:“找点药吃吃,平常也是这样,吃药就好了。”
他盯着她红润的面色:“今天先别吃药。”
顾绵郁闷,“那就让我难受着?”
男人敛下深沉双眸,敷衍她:“不确定是什么症状引起的感冒怎么能随便用药?卫川说蓝双今天产检,你刚好一起,去医院检查一下确定什么情况再开药。”
“没那么严重吧。”
顾绵无力地坐在那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