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谈一谈孩子的事。”
“孩子?”
秦律漆黑眸底,深意
tang划过,他深邃视线紧盯顾绵,他前不久把公司搬回国内,找孩子的事,谁也没透露过。
顾绵不知道他们所谈基本不在一个频道,看秦律疑惑的态度,她心里有气。
“秦先生,敢作敢当,采采二十四岁,您可能喜欢年轻小姑娘带给您的激-情,会让您觉得自己也变年轻了,可热情过后谁来善后?看得出来,采采喜欢您,我不知道您对采采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孩子现在两个月了,采采颇多顾虑不敢告诉您,但我想,您必须知道,得拿出一个做父亲的态度,给采采一个交代!”
顾绵一口气说完,低吼着一口小嗓子。
秦律盯着她微微吼红了的白皙双颊,男人眼神高深莫测,在顾绵快被他盯得要移开视线时,男人突然低声笑了。
顾绵抬头,没想到他笑起来这么好看。
只不过,薄唇上的笑,五官上依旧平静严肃,甚至蹙起了眉。
但他声音还算温和,“在你的眼里,我看起来是沾惹二十三四小姑娘的男人?”
顾绵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在赖账?
男性修长好看的手指扶着左腿下来,他站起身,深色衬衫,黑色商务马甲,黑色西裤,削瘦挺拔有型。
顾绵跟着站起来,身高在他胸膛位置。
他转过身:“每个男人对女人的口味不尽相同,每个年龄段的男人心仪的女人也不一样。二十三四的太嫩,我不找,二十六七的更合我口味一点。”
他说‘二十六七更和我口味一点’时,漆黑视线居高临下,专注地在看顾绵。
联想到自己再过几个月就步入二十七,顾绵耳根子在他压迫十足的视线里,微微发热了。
不过他又不知道她多大。
秦律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