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上割掉一块那样,很痛很痛。”
顾绵感觉到手背上湿漉漉的,男人的肩头隐忍着耸动。
“凌枫……”顾绵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他没有一定点错,他对皱皱的陪伴,相当于半个父亲,他这些年对她的照顾,不是她能用物质奉还的。
男人浓重的鼻音的声音:“因为放下你很痛,所以特别特别的希望你幸福,绵绵,你明白吗?”
顾绵哭了,有一个男人,这么疼她入骨。
不知道怎么缓和他的情绪,她挪动身子,伸手,轻轻拥了拥他的脑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病房门啪一声被打开。
顾绵抬头,只觉得有一阵疾风,黑影袭来,她根本不能反映时,身子被人猛地一推,离开凌枫,倒在床上。
凌枫手心一空,抬头,是季深行寒气逼人的五官。
他的衣领被季深行扯着,整个人有些猝不及防地被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凌枫反应很快,动手,拽开男人的手。
季深行不察,因为满腔怒气而不够
tang警觉,被他的力度推得后退两步。
两个同样身形高大的男人对峙,箭弩拔张的气氛一下子充斥病房。
顾绵看到迟迟归来的季深行,男人也在看她,眉头紧皱,眼神凛冽,薄唇讥讽:“我不在就上演深情戏码?瞧这眼泪串子给掉得。我要是不出现,接下来是不是要抱到床上去了?”
季深行满腹酸味,气得不轻,控制不住言行。
“你胡说什么!”
顾绵听不得他这样的话。
“贼喊捉贼。”凌枫冷声暗讽一句,看着季深行:“你出来一下。”
两具高大的身影消失,病房一下子就安静了,顾绵望着季深行甩在床头柜上的打包好的食物,发呆。
…………
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