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行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后的眼神更深更沉。
他掸了下烟灰,修长手指动作性-感:“你非要我说得直白点?OK。”
“你和顾绵的区别在于,你主动吻我,我会拒绝,面对顾
tang绵,即使她病着,对我也是一种诱,我会克制不住地想要吻她,或更进一步。下午我回到她身边,吻她时起初我也以为是被你撩起的火作祟,不是这样,我很清楚我在吻谁,想要谁,她在我怀里战-栗,我很兴奋……”
“你不要说了!”林妙妙忽然一下瘫软坐到柔软的床上,摇头,泪珠晶亮。
她的骄傲让她不能相信!
“我比她漂亮动人,我比她有气质,我什么都比她好,深行,我还是你的初恋啊,我们相爱……”
季深行冷静纠正她:“相爱过。”
“你心里有我!你还爱我!为什么你就是不承认?因为对顾绵的责任吗?你不需要在我面前隐忍。”
林妙妙赤脚下床,走近他,望着他精致成熟的男人五官:“如果不是,你怎么能抛下病着的她急急忙忙来我这里?”
季深行伸手拿掉她摸到他脸颊的手,高大身体再度退开一步。
他眼神漆黑中有冷意,语气放温和:“妙妙,狼来了的故事只有这一次,别利用我对你的愧疚一而再再而三玩这样的把戏,没意思。”
她婉婉地辩驳:“我没有玩,是身体真的不舒服,药也没了。”
季深行让佣人给她拿过来鞋,放到她面前。
他说:“药,我会让人送过来,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会让我的助理来办。”
“你这是什么意思?”美人的脸,苍白起来。
季深行拧起修长眉宇:“意思是,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做朋友,目前看来不可能。”
他说完转身,背影肃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