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当东子略显粗噶的声音唤了声‘枫哥’时,顾绵想死的心都有了。
抬头气喘吁吁地怒视嘴角噙着慵懒笑意的男人柽。
季深行幽邃的眼眸底,戾气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过一抹的似笑非笑珑。
当着顾绵的面,故意地朝着门板外抬了抬线条极好的下颌。
顾绵真想撕了他!
男人拉开裤链窸窸窣窣的声音遥遥传来,顾绵躲在里面听着,脸涨得通红。
她真快要喘不过去,后背贴着冰凉的马桶的水箱,冰冷的温度好像在提醒她,她此时的处境有多窘迫。
季深行优雅站定,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五官在明亮的光线下,笑意愈加明显。
投在她脸上的视线,从她瓷白的额头,滑落嫣红晕染的脸颊,再到动人的粉-色的唇。
她穿着无袖连衣长裙,飘逸的纯白布料,柔软贴身,V领很深,她素白的十指合拢撑在马桶盖上,双臂挤在身前,倒露出了那点可怜小巧的沟壑来,一头散乱的长卷黑发,缎子一样闪着亮泽,落在肩上,胸前,还有……季深行的心上。
现在她整个人坐在马桶盖上,长裙是薄透的雪纺大摆,高开叉,露出里面包-臀堪堪盖过大-腿的内裙,因为跨-坐的姿势,原本包臀的布料自然往腰上缩,季深行的视线跟着她莹白如玉的腿一路往上,然后他看到了令他再也移不开视线的地方……
喉结不自觉的滑动。
该死。
一股麻痒难耐直接从背脊窜到了尾椎根。
身体有了变化,他五官绷紧。
顾绵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听得他呼吸一下重过一下。
食指抵着唇,怒视他,示意小点声。
男人脸色难看地盯着她,眼眸黑深灼亮得吓人。
顾绵是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