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烟味,刺鼻。
平时一包烟管小半月,现在短短两天,没了,可见情绪糟糕的可怕。
被她气的!
怎么就不能懂他的心思?任性,胡闹,就因为孩子没了,就因为他没及时出现?要离婚?
想都别想。
站在走廊暗处,窗外鸦青色的天,冬的气息浓厚,他身上的大衣盖不住轻度的寒,也许是瘦了的缘故,脂肪少了,竟觉得冷。
冷,而且烦闷。
思忖良久,给卫川打过电话。
低沉的声音是已经做好的决定:“医院的专机给我空下来,待会儿你过来一趟,带上一片安定药。”
“季深行你丫的要干嘛?”安定片,给谁吃?
季深行望着窗外黛青的傍晚,没头没尾地来了句:“她不听话,欠收拾。”
所以干脆把她弄走得了,省得留她在这万一她脑袋抽了跟爷爷坦白了怎么办?
爷爷那颗补了十几回的心脏,他冒不起这个险。
……
晚上,顾绵喝了季深行买回来的粥后就开始犯困,困成了浆糊,一发不可收拾。
等季深行回别墅简单拿了行李后过来,姑娘哈喇子差点没流成一条河……
黑着脸给她清理了,出院手续已经办好,抱了人上车,直奔机场。
从A市到海南,顾绵一路睡过。
……
海南。
飞机抵达,季深行抱起还在睡眠中的小小身子放到车后座,驱车往海边度假村驶过去。
他在那里有一栋私人别墅,十七岁后,很长一段时间漂泊在外,居无定所,那栋别墅,是他偶尔光顾的地方之一。
请了固定的佣人,吴嫂,这么些年即使不去住,吴嫂守着别墅,负责清理打扫,让它有家的感觉。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