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看完电视上楼,站在紧闭的主卧外,纠结了一张小脸儿,敲门。
半天,门开了,男人高贵冷艳堵在门口:“干什么?”
“……睡觉。”
男人抬眉,一副傲娇到死的样子:“没记错的话,你的床在客房,来这干什么?”
姑娘睡虫侵袭,巴巴地往里望,望见那张柔软的床,想象躺在上面的舒坦样儿:“季深行,我错了还不行么,我昨晚不该睡在客房,你就让我进去睡吧,嗯?”
最后那声软软的媚媚的‘嗯’,酥得某人差点生理反应了……
姑娘却不自知,看他冷绷着一张脸,吓得,可又真的很困,不管不顾往他宽阔的怀里倒:“我睁不开眼睛了都……”
季深行猝不及防,温软抱了个满怀,甜香在鼻息,荡漾得他那点脾气瞬时没了,打横抱起她困顿的小身子,大手揍她小屁股:“以后还分不分床睡?”
顾绵哎哟哎哟地叫,扑下来的睫毛颤颤,梦中呓语:“不分了不分了……”
在他怀里安分着,软糯的声音,像猫爪挠过他的心,他用男人的目光看她,此刻,她是个迷人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