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天气,太阳挺毒,早晨又凉,顾绵穿的是春秋常服,长袖子,赶到民政局的时候,背脊早已湿透。
民政局门口停了一辆黑色宾利。
车招摇,车牌招摇,车旁站着的男人更招摇。
蓝天白云下,那双长的过分的腿往那一站,便是分情万种。
男人双手放在西裤口袋,微微弓着背脊,五官深沉,没有显见的情绪,许是日光刺眼,眼眸眯起,变得狭长深邃。
如蓝双所说无疑,长成这样的男人,的确是来寒碜她们女人的。
突然觉得和他结婚也不差吧,起码这张脸就够她看一辈子了。
当然,被他吸住目光的不止她一个,街边往来的只要是母的,目光都在他身上。
顾绵扶额,在这种高度瞩目下,不太想走过去与他站一块啊,会被同胞们用目光杀死滴!
季深行看表,二十三分钟,等得不耐烦了。
微微侧目就看到了街边满头大汗小脸扑红的她,身边停着一辆小绵羊,与她一样秀气的白色,车身陈旧,有些年头了。
她一身警服。
不是第一次看她穿警服,上次在医院白冬冬事件,她也穿警服,只不过他那时没仔细看。
这会儿眯眼一瞧,警服贴身,下摆扎进裤子里,腰间搁皮带,小腰细细。裤子修身,将小巧挺翘的臀bu完全勾勒了出来,她的小臀比她拿不出手的朴素小胸要带感得多,他还记得摸上去的手感,真不差……
如果她穿着这身制服在床上的话……
季深行喉咙发干。
他是个成熟男人,看女人的时候,目光难免不单纯。
不过,时间地点都不对,幽黑的目光从她身上不着痕迹移开了。
以顾绵钝钝的眼力劲儿自然看不到某面无表情男又黄又暴力的颅内活动!很纳闷,他怎么还不进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