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元泽搁在她唇上的指尖按住了:“不要说对不住,白,这是我咎由自取,这句‘对不住’该是贫僧来说?”
他顿了顿,看着她,一字一顿地道:“白,贫僧明白人生之事,原不可强求。”
他的声音温柔异常,像清浅的溪流一点点流过她心头。
秋叶白看着他平静而虚弱的样子的,心头愈发地窒闷,轻叹了一声:“好了,咱们不说这个了,这和你无关。”
“白,贫僧和阿初是一个人,他心中的执念,便是贫僧的执念。”元泽顿了顿,看着她,眸光清澈而安静:“只是……贫僧执念成魔,却并不悔,因为那执念是你。”
“你……。”秋叶白看着他的美丽而虚弱的银眸,纯净到固执,她心情异常的复杂,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但是心中的震撼和悸动却让她瞬间无言,只握紧了他的手。
“唔……。”步辇微微一颠簸,元泽忽然又紧紧地颦眉,脸色更苍白了。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秋叶白看着他,愈发担忧。
“无事……只是晕得紧,大概是因为耗损有些大,贫僧也是强行出来的,阿初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排斥贫僧,但是终归还是不太情愿。”元泽闭了眼,似在平复他的眩晕。
“你怎么那么傻。”秋叶白看着他,轻叹了一声。
“贫僧答应过白的事情,并没有忘记,原本也不想这么出来,但是一来后日之后,也许再见白也不知什么时候;二来,若是白你恼了贫僧,也不知再醒来的那一日,可还能见到白在等候。”他极慢、极慢地说着话,轻笑了下,声音里带着一点黯然和忧伤。
秋叶白看着他,微微动了动唇,还是道:“我不会走的。”
元泽一愣,梭然睁开银眸望着自己面前的人儿:“白,你说的可是真的?”
秋叶白看着他,随后转过头看着窗外,淡淡地道:“嗯,我就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