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哀痛之色,她慢慢地试探着道:“现在的‘小池’也许与原来的小池甚至蛊王有些关系……?”
阿呐眼底又流出眼泪来,又忍不住呜呜咽咽地哭泣了起来。
“原来就是个冒牌货,这活死人偏要这般故弄玄虚!”一白看着那阿呐的表情,也隐约明白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
“不……现在的小池也是小池!”阿呐却仿佛想要摇头一般,但却发现自己没有了身体,晃动半天只是坛子微微震动。
他沮丧又痛苦地喃喃自语:“可她不是完整的小池,她偷走了小池的眼睛,偷走了小池的一切!”
秋叶白见他难得说一句完整的话,心中一动,立刻继续问:“原来的小池呢,在哪里?”
阿呐有些失魂落魄地想要抬头,却又忘了自己没有身体,只得艰难地转动一下自己仅剩的一只眼珠,将目光停在秋叶白身边。
她若有所感地立刻退开了一步,一抬头,发现自己身边的墙壁上挂着的正是蛊王柔姨接受苗疆众人朝拜的画像,她看着那画像片刻,忽然招呼一白:“一白,把画摘下来,看看这画后面有没有机关。”
一白立刻颔首,伸手去取画下来。
只是他的手才碰到画,便听见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厉喝:“不准动我娘亲的画像!”
一白和秋叶白都陡然一惊,他们的武艺修为都是顶尖的,房间周围十数米之内有人靠近的呼吸声都瞒不住他们的耳朵,怎么可能有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他们都没有察觉?
两人齐齐回头,便发现一名穿着丝绸睡衣,披头散发的少女正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阴影里,她的身后是一处洞开的机关石门。
秋叶白和一白这才知道原来对方是通过机关出现的。
那少女慢慢地走出阴影,空洞冰冷的眼睛停在秋叶白身上:“叶白哥哥,你不陪我过夜,却半夜潜进我娘的房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