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天书真的只是喜欢雀鸟罢了,她微微一笑:“信鸽的翎羽一向比寻常鸽子要长,而且身形线条也有所不同。”
说着,她顺手抱住一只飞上她手心啄食的小信鸽,展示给天书:“你看,它的头颈……。”
她唇边的笑容在看见那信鸽的腿之后,忽然僵住了。
天书看着她忽然不说话,只盯着鸽子看,他眼中微凉:“怎么了,姑姑?”
礼嬷嬷忽然抬起眼,目光锐利地看着他:“天书,四少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四少!”
天书看着她,微微颦眉,仿若不解:“姑姑,你这是魔怔了么,我何曾背叛四少。”
“你还要狡辩么,天书,我真是错看你了!”礼嬷嬷冷冷地道
天书挑眉看着她,神色波澜不惊:“姑姑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礼嬷嬷冷冷地看着他:“你自己看这信鸽的腿,虽然你将信鸽和寻常野鸽子一起混养,也取掉了它们脚上的信筒,但是你却没有留意到信鸽的腿一旦绑过信筒之后,它们腿上便会留下细微的浅色印子。”
天书落在信鸽的腿上,果然见信鸽的右腿有很细微的浅色痕迹,和左边的腿上颜色稍有差异。
他微微眯起眸子,没有说话,轻咳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潜伏在绿竹楼,向谁传递消息!”礼嬷嬷再次冷声责问,随后见天书似不太舒服,想起过去二人共事的情分,便软了些口气:“你若是实话实说,若是真有不得已,我会向四少禀报,但是……。”
她话音未落,忽然觉得身后有些不对,而地面上自己的身影后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诡异的影子,按着距离看,也不知在她身后多久了!
礼嬷嬷心中一紧,抬脚就往边上跑,却还是来不及,一下子就别人捏住了肩头,随后脑后便感觉到一阵劲风,她只觉得自己后颈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一下子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