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仿佛料不到她会激动到直接把他按倒了,看着身上人儿的激动,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声:“小白,你是忘了你的存在么?”
他仿佛感觉不到肩头被掐住传来的疼痛,只用另外一只手抚摸她苍白的脸,柔声道“我一直都在寻找解毒的方法,你的存在便是我最好的解药,还记得么?”
秋叶白目光定定地看着他,声音微微颤抖:“那是说……那阿初你可以……可以活……活……。”
她的心头似被一只手狠狠地捏拽着,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只是死死地拽着他的肩头。
“我相信阿泽会是真言宫有史以来最长命的活佛。”百里初看着秋叶白苍白异常的容色,和她微微颤抖的肩头,幽瞳之中闪过怜色,他轻叹了一声,索性修臂一展将她整个人全部按在自己的身上,轻抚她的腰肢和窈窕的脊背。
他轻幽的叹息声在她头上响起:“我跟小白说这些,不是为了让小白你难过的。”
“我知道你他娘的只是在阐述一个该死的事实……。”秋叶白揪住他的衣襟,忍不住爆粗口。
说罢,她忽然推开他,径自从他身上坐起来,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腰带。
百里初一愣,有些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
直到她三下五除二地扔下官帽,又解了官服,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之后,又伸手去扯他的腰带。
“你这是做什么?”百里初终于忍不住狐疑地挑眉。
他怎么瞅着她像个女霸王一样,打算对他这个病人‘图谋不轨’?
秋叶白头也不抬,见他的腰带打的结太过精致复杂,索性直接就一把扯着他的衣襟一扯,袒露出他一片线条结实优美的胸膛。
“不做什么,办事儿,给你用药!”她很干脆地道,同时伸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百里初算是明白了,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笑声幽凉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