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地心虚窘迫,为什么一向懵懂单纯的元泽,会在这些事情上如此敏感?
秋叶白深深叹了一口气,一手撑着床,一手揉着额心,只觉得目前情形一团混乱,让她头大如斗:“阿泽,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你和阿初……。”
别的姑娘中意一个人,兴许也不说一定就一帆风顺,但是如她这般‘棘手’的还真是绝无仅有罢?
“白……。”元泽也坐了起来,忽然伸出手轻轻地点在她唇上,不让她继续说下去,他漂亮的银灰色眸子里都是温柔和忧伤的光芒:“没关系的,我原是担心你会讨厌阿初,没想到……阿初比我更需要你,他有了你,大概不会再那么阴鹜和冷酷,我……。”
他顿了顿,垂下眸子,脸色有些苍白:“阿初和我原本就是一体,我终归是出家人,以后若非必须,我一定会少出来的。”
秋叶白看着他一直尴尬又慌乱地将袍子拉了又拉,试图盖住他的身体,可是那袍子被她压着,他又不敢太用力,于是越发地有些慌乱。
她莫名地喉头一紧,竟觉得自己辜负了面前之人,始乱终弃。
最开始的时候,是她撩拨了他,坏了他的修行,如今却又是他主动地不想让她为难,甚至愿意一直沉眠。
年幼时候的他,不管是阿泽还是阿初,都一定是个善良又温柔的孩子。
她伸手轻轻地帮他把袍子拉起来,元泽一顿,没有动作,任由她半他仔细地帮他把袍子拉好。
“阿泽,对不起。”
她抬眼看着身下的人,极轻、极轻却一字一顿地道。
不管未来她是不是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阿泽和阿初会不会成为一个人或者永远都是如此,但是此刻,她知道她是伤害了面前的小和尚。
元泽长长的睫羽翕动了一下,在他苍白的脸上落下幽幽的阴影,他摇了摇头,忽然问:“白……你会不会觉得我和阿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