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大,而且都是劫些民用小船只,再加上淮南一带的水势复杂,又比较靠近一些绿林人物最爱出没的梁山,所以官府追查的力度不算特别紧,偶尔捉到一两个小贼打杀一番,敲打敲打那些水匪,也就对上峰、对民意都有了交代。
两年下来,那些水匪就慢慢地成了割据一方的势力,动的船只也从小商贩慢慢地变成了京城大户,但从来不动官船,所以官府方面打击力度虽然大了些,但还是不痛不痒地。
直到最近,那些水匪胆子越发大了起来,竟然动了京城梅家的货,梅家是皇商,运的都是贡品,如今除了事,自然不可能再让官府如平日那般敷衍了事,甚至有御史上书直言沿途的官府纵容水匪打家劫舍至于此乃,必定是有人与匪徒勾结,狼狈为奸,此事必定大有猫腻,不能让沿途州府和游击将军们去查,需得京城直隶机构官员下去查访督办。
可这事儿确实棘手,办不好就是个错,办得好不见得有功,所以京城但凡和此事有关的衙门全部都打太极,最终就落到了司礼监的头上。
毕竟司礼监还挂了个监察探闻的名头不是?
听完这案子的来龙去脉,秋叶白沉默了一会,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忽然看向周宇:“周大人,你怎么看?”
周宇一呆,他不学无术多年,还没有人拿这般正经的大事儿来问他的意见。
但是既然秋叶白问了,他想了想道:“我想着,这事儿有些奇怪。”
宝宝闻言,心中有些着恼,轻蔑地看着他:“哦,周兄觉得哪儿奇怪了?”
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能看出什么来,竟然在质疑他的情报收集?
周宇倒是没注意宝宝的神色不对,只是摸了摸自己手腕上戴了的一串珠子,迟疑地道:“这梅家是皇商,天下皆知,而梅家的后台其实就是杜家,咱们司礼监也是太后娘娘手中的势力,如果这事儿是梅家要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