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闯进来,可与我等无关。”
秋叶白打量了那几人,看着轻浮,但见他们下盘还算扎实,竟都是有些身手的。有武艺内息之人必定对周围环境都较一般人敏锐,她坐着的车是耐力极好的矮马所牵,这种马的蹄子比寻常马儿大不少,善于在颠簸的山地行走,但是都走不快,而且马脖子上还有铜质铃铛,一路叮当作响。
若说那些人没有看见这么大的慢悠悠过来的目标,分明就是睁眼说瞎话。
何况一路上,她没有遇见任何人阻拦。
若是寻常人侥幸不死在箭下,而是受伤,必定嚷嚷出去。
这种时候闹出事端来,只怕都会被套上惊驾的罪名,吃不了兜着走。
秋叶白垂下眸子,眼底闪过幽冷的光芒。
片刻之间,已经有羽林卫士过来低声对着那李校尉证实了陈侯世子的话。
李校尉心中暗自道了声晦气,随后看向那喊出‘刺客’二字的年轻人,见秋叶白低头沉思,便以为他胆小了,不免更不悦,只道是哪家纨绔子弟非要逞能,如今闹出事端来,才知道害怕。
他声音严厉起来:“这位不知哪家公子,可知天子近处寻衅滋事,不管何人,都要先受三十大板,看押起来!”
此话一出,那陈侯世子脸上顿时露出轻蔑又得意的神态:“哎,这位秋家四少爷前两日才伺候了摄国殿下,如今身子虚着呢,哪里能受得起三十大板。”
那吴三公子也幸灾乐祸地道:“正是,可惜得很,这么点胆量都没有还如此不守规矩,得意忘形,只怕是殿下都不喜了,否则早就随驾伺候去了。”
那些人七嘴八舌讥讽一番,李校尉看着秋叶白的眼神已经隐含了轻蔑,正打算挥手让人将秋叶白绑了。
却忽然见秋叶白抬起脸来,有些遗憾地叹息了一声:“李校尉大人,非是在下不知轻重,只是定王今日着人来接在下前往围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