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回国一趟?”洛少帆淡淡一笑,“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总要结婚。”
燕子也拼命点头:“万一她有了,你儿子成了黑户,可不好玩儿。”
“不会有。”舒渔眸光闪闪,似乎有些激动,但他什么也没说。轻轻摇头。
夜深了,舒渔走了。
燕子和洛少帆一起把他送出大门外。
“不用这么客气。”舒渔又恢复了他的粗犷大气,“反正我明天还会来。”
他来,燕子倒有老朋友聊天,挺高兴的。洛少帆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燕子却笑嘻嘻地取笑舒渔:“你来没关系,要安抚好你家的宝贝女人啊!千万不能误会。发生情杀啥的。你家女人气场挺大,我怕怕。”
这只臭燕子!舒渔悲愤地瞪着她,悲愤地走了,声音远远地传来:“明天我送你副画。”
燕子噗哧笑了——别扭的舒渔!
夜凉如水。一阵风儿吹过,燕子忍不住缩缩了肩头。她正要习惯地朝某个身子里钻,一只胳膊已经把她搂进温暖的臂弯中。
“舒渔的意思,是他们避-孕了吗?”燕子喃喃着。
洛少帆久久凝着舒渔消失的方向:“你希望他们在一起?”
“不是希望他们在一起。”燕子喃喃着,“是他们本来就在一起了好不好?”
她眸光晶莹,轻轻揽住他的腰,将脸儿轻轻靠着他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洛少帆,女人总是受伤的那个。你姐再强悍,还是个女人……”
“傻燕子!”洛少帆心中一热,压抑着心头的感动,“我们睡觉吧!”
燕子却俏皮地笑了:“不,我要画画。来,你给我做模特。”
于是,温哥华的深夜,在这个陌生的别墅里,把暖气开到最大。向来目空一切的洛少帆,乖乖摆起pose,绽开他的招牌笑容,侧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