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少帆深深地凝着燕子,蓦地收紧胳膊:“燕子,我们去打个车。今天风大了……”
一直看到洛少帆牵着燕子进了出租车,舒渔还站在那儿发呆。显然,他那颗装满油画的脑袋,还没弄清燕子到底和洛少帆是什么关系。
他转向洛海华:“你看懂了吗?他们?”
洛海华默默地看着他:“舒渔,除了油画,你还懂什么?”
“可是,我除了油画,还应该懂什么?”舒渔坚持自己的看法。
洛海华心中一窒,默默别开眸光:“舒渔,人活着除了油画,还有许多。”
舒渔拧眉了:“还有许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这世上的人,都能被你气死。”洛海华喃喃的,“和你没法沟通。”
舒渔倒乐了:“没啊,瞧燕子,就被我逗乐了。才不气我。”
洛海华张着嘴儿,凝着他半天:“你不会对她有兴趣吧?”
“是啊,一直有兴趣!”舒渔说。
脸儿苍白几分,洛海华扭头就走:“二货。”
“从见燕子起,我就想帮她画像。”舒渔津津有味地回忆着,“燕子最有东方女人风味。可惜都几年过去了,她都不许我如愿。”
洛海华停住了,愣愣地看着舒渔半天:“舒渔,总有一天,我会不给你当翻译。
“洛海华,你说过给我做一辈子翻译的?”舒渔拧眉,“怎么可以反悔。”
“我要结婚生子,怎么可能给你当一辈子翻译。”洛海华斜睨他。
舒渔摇头叹息:“我们一起度过多少个日夜了,你怎么还这样想?唉,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洛海华默默合上眸子:“舒渔,你个二货。”
错愕地瞪着洛海华迷蒙的眸子,舒渔挠头:“我总不能勉强女人。你愿意的话,我让云雪参考下,能行就娶你。你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