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扁嘴儿,他就投降了。一切照女儿说的办。
“青青,悠悠,姑姑不舒服,不许吵姑姑。来,爷爷带你们玩。”司徒澜一手抓了一个娃。
听到脚步声消失,燕子才悄悄下chuang。
站到镜子前,燕子默默捂住脸儿——她今天别想下楼去见人了。
脸儿苍白,眼睛红肿,眸子无神,身子摇晃。不管谁,只要一瞄她的脸儿,就知道她有事儿。
神思不知不觉回到昨晚,她眼眶又红了。就算三天不上班,可三天后呢?她还得去京华,自然不可避免地会遇上凌云岩。
他对昨晚,会不会有一点记忆?
她没有嫂子强悍,也不会笑着掩饰自己的心事。再看到云岩,她会走路崴脚,说话打结,会穿帮的。
怎么办?
燕子默默瞅着外面草地,果然变天了。相信秋天已经开始来临。
洗漱好,燕子吃了饭,悄悄下楼找冰。敷上自个儿的脸。
第一天,燕子窝在三楼过去了。司徒澜叹息着,把女儿的一天三餐都送
tang上来。青青和悠悠人儿小小,可都知道姑姑生病的时候,谁也不能闹姑姑。
谁也没有发现燕子的异样。
第二天,眼睛消了肿,燕子敢下楼了。
第三天是周六,还是不用上班。燕子坐在游泳池边,看着青青和悠悠戏水。
三天了,云岩没有任何消息。这说明,他确实对那晚完全没有记忆。最多,他会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
春-梦无痕。
方姨小步走向燕子,恭恭敬敬地:“燕子呀,罗先生求见,要不要让他进来?”
“谁也不见。”燕子喃喃着,眸子一直落在顽皮的悠悠身上。对于两个娃的教育,哥和嫂子总是谈不到一块儿去。哥要继承人。嫂子要娃可爱,发誓不许悠悠在十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