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忍不住了:“洛小姐不饿?”吃饭的时间都过了,她还在看。
洛海华挑挑眉:“饿。你要请客?”
舒渔是个厚道人,实话实说:“我已经吃过了。懒得请。”
洛海华翻了个白眼。遇上一个艺术家,说话是没有艺术可谈的。
“还是……我们的油画实在太好看了?”舒渔闷哼。
“这算什么。”洛海华淡淡一笑,“我只是迷恋油画上的风土人情,有中国特色。真正的油画,还得算欧洲的好。毕竟,那里是油画起源地。”
舒渔不屑地瞄瞄她:“中国是足球的起源地,可中国人敢拿中国足球谈不?乒乓球的起源地不是中国,可现在它成了中国的国球。洛海华小姐,你纯属崇洋媚外。”
面对舒渔的犀利,洛海华轻轻一笑:“那是因为你没有去看过人家的油画。如果你看过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只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舒渔撇嘴儿,干脆不走了,扛上洛海华。
洛海华也没了看油画的兴趣,转而扛上舒渔
tang:“这样说来,舒大画家是准备挑战欧洲油画?”
舒渔撇嘴儿:“我不如洛大小姐好战。”
“我怎么好战了?”洛海华一愣。
舒渔一甩长发,凝着洛海华:“洛大小姐喜欢欧洲,可现在竟安于国内。洛大小姐除了想赢回容谦,我不知道洛大小姐还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
洛海华默默坐了下来:“你觉得,我有错?”
“难道你没有错?”舒渔挑眉反问。
洛海华轻蔑地笑了:“舒渔,你懂女人的心吗?你完全是臆想!”
“我懂云雪的心。”舒渔爽快极了,“但我还真不懂你的心。”
“怎么说?”洛海华似无意问。
舒渔淡淡一笑,却无限惆怅:“云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