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老母亲要赡养,不能失业的份上,照顾一次。”
果然律师就是律师,这话简简单单,却无可挑剔。
“真烦人!”舒渔恼怒而无可奈何,口不择言,“你公公咋就这么狠。”
乔云雪无力地靠向车窗:“舒渔,我们回去!”
如果有事要说,还是回别墅再谈。她的行踪,一定不能让和容家有关的人知道。
别克掉头向别墅赶去。
“谢谢容少奶奶!”贺律师露出个赞同的笑容。果然紧跟随后。
回到别墅,乔云雪吩咐保安:“不管是谁,一律不许放进来。就说主人都不在家。”
让悠悠小饱一回。吩咐舒渔稍等,乔云雪这才朝贺律师颔首:“请!”
乔云雪把贺律师让进二楼画室。
贺律师紧跟而入,十分慎重地转身关好门,露出十分职业的笑容:“这件事,非常重要。”
“什么事?”乔云雪困惑——看他这个样子,和她悄悄离开的事,似乎没有关系。
那还有什么事?
贺律师把黑色小皮包放到桌上,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拿出一叠文件。从里面抽出一份来,慎重地交到她手上:“这是容老先生的遗嘱。”
“遗嘱?”乔云雪暗惊,再也坐不住,站了起来,轻颤着问,“我公公他……”
难道公公他这么快已离开人世?
“容少奶奶别着急。”贺律师笑了,“容老先生应该还没有事。这份遗嘱,容老先生预告嘱咐我,说容少奶奶生完孩子的第三天,一定要趁早告诉容少奶奶。”
乔云雪这才轻轻吁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可是,公公怎么这么急着要把遗嘱内容告诉我?”
贺律师笑了笑:“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容老先生有他自己的想法。”
“哦?”公公为什么这么做?乔云雪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