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想起了“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那句话。
“疼你?”她磨牙,小脸儿崩得死紧,恨恨地,“我几乎想疼死你。让你没命去德国。”
容谦颔首,声音平稳得像在做报告:“果然,老婆还是爱我的。要命地爱。”
“……”她七窍生烟。好一会儿,还是不服气,咬上他胳膊,“咬死你,容混球。”
她还真用力气,显然在用力发泄。容谦忍痛,静默地瞄着反光镜,看着那张委屈的脸儿,眸深似海。这段日子,她是真委屈了。但如果她能对他多点儿信任——如果再多一点儿信任的话,她怎么会不明白他的心……
但爸说了:“这样才是女人。有血有肉的女人。”
他张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心声只在心底荡悠:“云雪,等我归来。等我……”
乔云雪累了。无力地靠上椅背,默默看着他手背——她几乎把他咬出个窟窿来了。深深的两排牙齿印。他还能不动声色地开车,她眸子湿润了——她没见过比他更有毅力的男人。也许,他拥有非同寻常的毅力,才会令京华一直在同行里面遥遥领先,欺行霸市,一直是地产的风向标。
他扭过头来,似笑非笑凝着有着复杂表情的小脸儿:“记住,如果是儿子,容唯云;如果是女儿,容醉雪。”
她默默地点头。指尖,却悄悄放上唇边。慢慢啃着——容唯云,容醉雪,是好有味道的名字。可是,为什么她听着有种熟悉的感觉?
容谦不动声色地瞄过她的唇,调侃着:“如果生的是醉雪,八成一掉下来就喜欢啃指甲。”老是啃指甲,都不疼的么?
“……”她懊恼地瞪着他,可手儿却悄悄地放下了,还藏到身后。
“乖。”他满意地点头。
医院马上到了。
乔云雪下车,后面燕子开着宝马,载着夏心琴。也一起上来。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