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上油门。奥迪来到大门口,停下了,容谦下车。
“幸好我来得及时。”司徒奕朝容谦伸出手来。
容谦开门见山:“司徒先生是来接人回北京的吧?”显然,容谦指的是司徒澜。
“果然有能耐,一猜就中。”司徒奕一顶高帽子给容谦戴上,“容谦,我来的原因,你大概也明白。”
“不明白。”容谦面不改色心不跳,装糊涂。
司徒奕无奈地望天,好半晌,他才直言:“我也不知道,怎么容长风就有这能耐,把我哥的孩子收全了。我来,是希望容谦你能和你爸谈谈。你和燕子确实都已经长大成人,有自己的生活,偶尔回北京看看他老人家,也是可以的。可是容靖还是个孩子。容谦,不管你承不承认,现在把容靖带回北京,那对容靖而言,他的未来起码有三百六十度的转折。”
“那个……三百六十度的转折是在原点。”乔云雪不知什么时候,从车里钻出来了。对司徒奕,因为扯到母亲的少女时代,她感情有些复杂,有些不想让司徒奕太舒服。
“……”司徒奕无奈地抓抓脑袋,“云雪,可以适当多给老人家一点自尊。”
乔云雪抬头,看高天上流云。
瞅瞅心里不痛快的老婆,容谦不动声色地问:“他呢?现在在哪?”
司徒奕笑嘻嘻的神情不见了:“他一直在这边,从来没回过北京。他现在买了套三房在这里,好象是二手房。他说,这样的房子可以随时入住。容谦,我知道你和燕子都埋怨他。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年轻时谁不犯些糊涂。再说了,虽然他是对不起你母亲,但当年的事,确实是双方都有责任。容谦,他这几十年也够熬的了。愧疚和孤独,几乎磨尽他所有的傲气。这样一个老人,你们难道真不愿意给一点原谅,给一点亲情?”
“呜呜……”是燕子的声音。她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草坪里,拼命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