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斗胆说这么多,仅仅只是说明——我确实爱容谦,爱这个家,我想给容谦安稳的幸福感。”
“你给不了。”司徒澜断定。
知道司徒澜指的是什么。乔云雪沉默了下,缓缓向门口走去:“该求的,该说的,我都做了。如果司徒先生真没办法放下这些,如果司徒先生实在没有心力考虑容谦和燕子的幸福。我说再多都没有用。但我斗胆提醒司徒先生,如果你真毁了我和宝宝,容谦这一生会幸福吗?如果你真毁了容家,你这一生不会后悔吗?”
“狡辩!统统是狡辩!”司徒澜一巴掌拍在桌上,桌面的茶杯跳得老高,“你找再堂皇的借口,也摆脱了夏心琴女儿的身份,就是容谦的仇人。”
心中一动,乔云雪默默回眸,瞅着那个冷寒的老人。
他现在找她,没有错。如果不是那假信,他现在也许依然娇妻爱子环身,其乐融融,享受天伦之乐,而不是现在这么一个孤独的可怜老人。亲眼看着自己的子女喊人家爸爸。
那难道真是她错了吗?
轻轻叹息,正要离开找个安静的地方想想。忽然面前人影一闪,夏心琴的声音响起:“司徒澜,年轻时不懂事,是非不分。难道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幼稚?要找,你就找我,不要找我女儿。我女儿长这么大,人见人爱,从来没有对不起谁,也不用受谁的气。”
本来还算淡定,母亲这一说,乔云雪忽然就落泪了。果然,世上只有妈妈好……
“妈,我们走。”她拉住夏心琴的手,向外走去。
可是夏心琴却把女儿推了出去,关上包间的门:“我有话和他谈。”
看着紧紧闭着的门,乔云雪没有离开。她挨着门,把耳朵紧紧贴在门缝间。可惜,她耳朵贴得再紧,也听不到里面在说什么。
好久好久,里面也没有动静。乔云雪慢慢转过身子,向外面走去——她还是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