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成功男人的房间,里面干净整齐,适当地挂了幅八马图和山水图,一下让书房高档大气起来。这种儒雅里带着大气的气质,并不是司徒家能给出来。
司徒家上下都是军人,只有冷肃严谨,并没有那一抹柔情缱绻……
“这些天没赶我们走,是为了燕子?”司徒奕试探着。
容谦瞄了司徒奕一眼,递给他一支烟,让自己的脸避在烟雾中。
“我们来的本意,是想帮助你们兄妹。”司徒奕有些尴尬,好一会儿才说下一句,“你老婆没事吧?”
“还好。”容谦懒懒给出两个字。
“怎么没回来?”司徒奕追问。
容谦挑眉:“好等你们离开再回来。这样比较安全。”
司徒奕大为尴尬,轻咳一声,清清喉咙:“燕子她爷爷奶奶准备明天回北京。燕子能不能送一程?”
“不能。”容谦声音淡淡。
尴尬着,司徒奕几乎说不下去:“你还真不怕我们对你们兄妹怎么样?”
“怕。”容谦将烟头移开,让自己的冷凝全然暴露在司徒奕面前,“但你们该比我更怕。我和燕子……不怕半夜鬼敲门。”
司徒奕不由自主的缩缩脖子。容谦的意思正是暗指司徒家才做了亏心事。然而在夏思思的事情上,司徒家确实做了亏心事。
容谦忽然扬眉:“他们走?你不走?”
真是明目张胆地催着他们离开。司徒奕怪没意思的
,只得压着太阳穴厚起脸皮:“别这样,打发叫化了一样。我好歹是你们的叔叔,我没得罪过你们。我是一心想让你们冰释前嫌,再说了,我这次来,可真的是为了你们母亲当年的冤情。”
容谦不语。在这住了十天,一点进展也没有,司徒奕也好意思提这个。
静默中,司徒奕也明白容谦的看法,更加不好意思。司徒奕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