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晚上不用忙到凌晨,所以她帮我招你进来,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让我不再那么忙。”
凌云岩立即肃然起敬,坐得笔正,恭恭敬敬地:“我一定不辜负总裁夫人的看重。这样,要不然我请吃个饭吧!”
“不用。”容谦阻止,淡淡一笑,“你要感谢她的话,去油画街那个夕阳画廊买油画。她会很高兴的。”
“哦,我记下了。一定去捧场。”凌云岩笑了。
容谦不再说话。一样的名字,一样的血型,和云雪那个失踪的弟弟倒是十分有缘……
回到别墅。容谦下车,没有洗澡,也没有上三楼,而是直奔二楼。二楼上司徒二老没有睡,看着容谦回来,想上前来问。可一看容谦面无表情的样子,二老悄悄对视了眼,杵在原地没动。
只司徒奕迎了上来:“云雪还好吧?”
懒懒一扫司徒奕,容谦走进画室,在母亲的遗像前面停了下来。
遗像上的母亲,只有浅浅的笑容,似乎再少一点,就根本看不出笑容。母亲不许燕子姓容,至死不许,这是不是说明,母亲其实希望燕子回到司徒澜膝下……
“是我们司徒家亏待了思思。”司徒奕一改平时的老顽童语气,十分沉重地给画像鞠了个大躬。
容谦忽然转身。凭着直觉,他果然看到司徒二老已经悄悄来到画室,但看到夏思思的画像时,二老都停在身后二米远没再动。
容谦向旁边走去,他取下墙壁上两幅画,分别交到司徒二老手中:“这算燕子给二老的心意吧!”
“你……你在给我们下逐客令?”司徒老太太捧着名画,颤抖着问。她似乎不太相信,容谦真会这么直接地赶他们离开。
容谦薄唇微勾,长脸若笑,声音却微凉:“天伦之乐,二老在北京想怎么享受就怎么享受,不必要拿我妻儿做赌注。云雪良善,如果换个女人是我妻子,二老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