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相当相信我老实巴结,什么花样也玩不出来。”
“确实……”洛少帆细长的眸子定在容谦那没有更让脸上,哈哈大笑,“不想通电-话,也未必要把卡扔掉。要补办还得麻烦秘书。”说着,左顾右盼,朝球童一招手,亲自把手中的卡交到球童手心,“三天后交给我。这三天保管好这张卡,你就大功一件。”
打发走球童,容谦朝高尔夫旁边的酒楼走去。一边拿出钱包,拿出身份证对着夕阳的余光照了照,似乎想知道身份证是否真的。
“容谦?”洛少帆接着跟了上去,“你不回去?”
“你可以回去,我明天还要打球。”容谦淡淡的,朝前面走去,“谅你也不敢留下来。我去订酒楼。”
高尔夫大门五十米处就有配套好的五星级酒楼。
愕然地瞅着容谦,洛少帆也跟了上去:“你现在焦头烂额都不回去。我更加没有回去的理由。”
容谦已经走好远了,声音被风吹散了不少:“我是我,你是你。洛少还是回家为好。万一龙基有事,群龙无首,那可不是小事。”
“你在这里逃难,我龙基会有什么事?”洛少帆加大步子,跟了上去。
眸光犀利几分,洛少帆闷哼:“容谦,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耍什么把戏。有我在,你也没本事耍把戏。”
两个大男人住进同一家酒楼的同一层楼。甚至搭桌子吃饭,只除了消费是AA制。
晚上上楼,容谦走到房间门口,平静地瞄瞄身后的洛少帆,进了房间。
洛少帆的声音从后面戏谑地传来:“容谦你房门要关紧,省得我一小心,梦游你的地盘,雪我夺妻之恨,一不小心把脑袋当西瓜切。”
淡淡一笑,容谦关上房间门:“我只是娶了个被情所伤的姑娘,关你何事。”
门关得很紧,所以洛少帆也没梦游。
两人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