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了。
水乡花园。
燕子送走多嘴的白玉瑶,和容谦瞪眼睛:“哥,你就不能快点推开那个女人吗?你怎么招这样一个花蝴蝶秘书。那双眼睛那么媚,一看就是个专门用身子换钱换地位的女人,你怎么还用她?嫂子生气了。可嫂子生气得有理。”
“睡觉。”容谦朝书房走去,声音低沉,却无比的威严。
“哥呀?”燕子跺脚儿。
可容谦已经关紧房门。
第二天。上午。
乔云雪大约十点后来到油画街。没有拉着行李箱,只带了随身必须的手袋,漾着浅浅的笑容,走向夕阳画廊。
“云雪回来了啊?”张大妈的铺面在十字路口,位置极好,总能看到油画村所有来往的人。
“嗯,回来了。”乔云雪笑着,朝张大妈扮了个鬼脸,“大妈生意好啊!”
张大妈乐了:“今天星期天,生意确实会比昨天好些。丫头,你是不是避孕了?怎么大半年了,没有好消息。我瞧呀,八成是你要避孕,就想着不影响你的好身材。我瞧容先生那么四平八稳的好男人,八成拿你没办法。”
小脸儿微微一僵,乔云雪信口应着:“嗯嗯……大妈我走了。”
谁知回到家,夏心琴叉着腰挡着门口:“丫头,你真的避孕了?”
“妈——”乔云雪跺脚儿,“我没有。”
瞪着女儿,夏心琴最后心软了,放开手,让乔云雪进去,却又不放心:“云雪,不管有什么话。你和妈说说吧!别老闷在心里。容谦这人,虽然来得不多,但沉稳内敛。适合做丈夫。妈实在不想你们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事伤了两人的感情。”
“妈,我知道。”乔云雪跺脚儿。唉,早知道她不回妈这儿,她心里正不舒服得很,上不上下不下,酸酸的,空空的。有一种失去的空虚感。
“丫头……”别人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