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不太确定,她一个“红杏出墙”的老婆该不该现在找他说话。
容谦挑眉瞄她,不动声色,没有人看得出他平静的面孔下面是什么。声音不高不低:“下一条……”
乔云雪眼睛一抽:“你全部背得?”
呜呜,那她抢了有什么用?
“当我拿出写毕业论文的努力来写它,自然记得了。”容谦颔首。
“我不听。”她从牛皮袋里抽出一份复印件,紧紧抱着,可绝不看上一眼。
凝着她的小动作,黑眸深幽几分,容谦语气凝重几分:“想逃!”
好象有点威胁的语气。从来没见过容谦发火,咋一见到容谦这样,乔云雪有些发悚。飞快把牛皮袋放好,小小步地跑向门口,拔开门栓,准备容谦一有动静就闪出去。
“还没念完。”容谦提醒,“一共十条。”
“以后吧!以后一定听,现在我们得回家了,爸妈会担心。”乔云雪拼命挤出笑容,温恭仁俭让,面面俱全。不管怎么样,不到万一,绝对不看后面七条。就算容谦念给她听,她也会捂住耳朵。
其实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一巴掌把自个儿拍死。她为什么会心血来潮地留下一张空白协议?
“呜呜,果然男人都是不能相信的,这么老实的男人,也会坑人。”她喃喃着,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下次别想着外面的花花世界了。”容谦不轻不重地提醒。
“我……”乔云雪捂住脸儿,她应该说什么?
“给自己的男人留点面子。”容谦起身,朝她走来。
“……好。”乔云雪想把自己拍死已全贞-节。容谦那模样,好象有点落寞,真有老婆失贞的那种无奈。
都是她的错。
“还要住娘家吗?”容谦向她走来。
乔云雪赶紧闪出去,生硬地笑着:“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