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你了?笨丫头,你居然想过苦行僧的生活?”
“我想旅游。”乔云雪撇嘴儿,“我是想享受另类生活。”
和心无城府的舒渔聊天,一定是愉快而轻松的。
两个小时下来,乔云雪忘记了洛少帆带来的郁闷,记忆里渐渐冲淡了容谦昨晚的恣意温存。她已经敏感地觉察到了,容谦在生活中是有些糊涂,但在工作中绝不糊涂。
他昨晚的温存,明显是故意的。只是她不太明白,他为何要故意?
脑袋里灵光一闪,乔云雪傻住了——难道她找不到的空白离婚协议书,就是被容谦拿走的?
他知道她想和他离婚?
但容谦向来是个稳重的男人,不喜欢变化,所以他不喜欢离婚?
想到这儿,心里有些闷。双手托着腮帮,乔云雪的视角正对准舒渔。她仔细打量着,喃喃着:“舒渔你其实长得很秀气,还留长发,看上去都成泰国人妖了。”
沾满红色的油画笔干干脆脆掉落,正落在油画正中间,油墨溅得到处都是,把舒渔辛苦了一个星期的作品悉数毁掉。舒渔看着自己的画作
tang,再瞪着乔云雪。
“那个……那个我有事先走了。”乔云雪尴尬地瞅着被毁掉的画作,赶紧闪人。
别看舒渔没脾气,谁要毁了他的劳动成果,他会拼命的。
乔云雪一走,舒渔就瞪着黑眸跟上去:“丫头,你今天不陪我一天,你就赔我画。”
“嫂子今天是我的。”响亮的声音传来,燕子像阵风地从电梯里跑出来,指尖卷着卷发,嘿嘿地笑,“舒渔,男人可以和男人抢男人,可是不可以和女人抢女人。嫂子我带走了,真是的,害我找了半天。嫂子你太失职了,整天要小姑子我来找。唉,好伤感!”
“呸——”舒渔本来正为毁了画伤心,这下更加嗤之以鼻。可他变聪明了,觉得燕子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