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警告她别再说下去。
她笑了,并不特意去提醒洛少帆的逾矩,而是清清淡淡地诉说:“因为容谦,我才真正明白,原来女人真的需要有人哄,有人疼,需要港湾,需要纵容,需要一点嚣张,需要一点霸道,才会活得恣意潇洒,自信地活出自己的风格,拥有自己完整的人生……一
味付出的爱情,那是年少蒙胧的爱情,像婴粟般迷人,让人痴迷得不肯放手,可那是残缺的爱情……”
面前一暗,她来不及闪开,已经被洛少帆攫住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呜——”她张嘴就咬,赢来一点空隙,“洛少帆,你是理智的商人,别再胡闹!我恨苏青兰,想她下十八层地狱,但我不要她的宝宝,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我会和容谦想办法要我们自己的宝宝……”
可她的声音迅速又被洛少帆的唇生生堵住……
用脚踩,用手捶,她尖抓上他长脸,似乎终于起了一点效用。他放开了她些,她终于获得少少的自由,立即一口咬过去。
她又把他的唇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不对,不是他的。
是她的唇破了,嫣红的血珠正沁出来,慢慢蔓延到尖尖的下巴。
好疼!
洛少帆不舍放开了她。凝着她唇畔的血珠,细长的眸子格外深邃,他的指尖轻轻靠上她嘴畔,揩掉它们。
“相信我,你的港湾在我这儿。”洛少帆出奇的平静,“我的人品,你应该比谁都明白。雪,你拿一个相处八年的男人,和一个相处半年的男人相比,那不公平。我承认,我以前不够用心,骄傲了,可是以后不会再这样。”
她扬起脖子,挑战着:“我是容谦的妻子。最亲密的人。”
知道她在暗示什么。纵是早有心理准备,洛少帆的长脸还是有些扭曲,但他却云淡风清地极力平和:“容谦不在乎你是我八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