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三人一起去外面吃,燕子主动去买了个锅。却偷偷跑到一边和容谦投诉:“哥你不会特意砸的锅吧……”
“哦。”容谦一个字打发。
“我知道哥没时间做饭,可是……”燕子拉着容谦的衣角,朝乔云雪呶嘴儿。
乔云雪正咬唇,显然还在纠结。但不知道在纠结“钟点工”,还是破锅。也许是那个少妇。
“那女人是你妈?”她闷闷地。
容谦不假思索:“她不是。”
“哦……”她没追问。他父亲娶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女人,他母亲哪能不伤心,一定会另嫁,他说的双方父母,有可能是指母亲二婚那一边。
“燕子你有弟妹吗?”她聪明地绕弯儿。看看他们父母分开的时间已经有多久。
“一个弟弟,才十六岁呢。”燕子嘟囔着。
那就至少十六年了。显然,上一辈的事,已成为故事。
乔云雪自言自语:“我还是想想钟点工的事吧。”
燕子浑身一哆嗦,怯生生地揉把脸儿。容谦平静地锁着乔云雪那
tang双灵动的眸子。她在乎那三个字,是好事。
暂停AA的日子,果然全方位服务。拖地洗碗洗衣服,乔云雪一个人全包了。
燕子担忧地瞄瞄容谦,蹑手蹑脚地进了客房,绝不让自己扫到台风尾。
风雨之前的宁静啊……
显然,这风雨之前的宁静还持续得比较久。
容谦十二点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发现乔云雪还抱着手提在打日志。他眼尖,瞄到其中一行——世上最痛苦的是,妻子成了钟点工。
容谦长眸一闪,眸光定在她那张平静的脸上。
原来,她生气时,不是哭闹,不是发泄,而是生闷气。
看到他回房,乔云雪马上关了她的宝贝手提,放到一边。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