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来,哥每个月给丫头发月薪。把这公司炒了。”舒渔睥睨地瞄瞄一旁犯花痴的吴园,又拉着她向前走,“瞧你这婚结的,你那老公真该杀,让我们油画街的美人儿到这里来上班。丫头,快把你那老公踹了,哥接你回来。”
“不啦!”乔云雪哭笑不得,“舒渔,你再不放手,这里的保安会出来赶你了……”
话音未落,只见面前一道黑影闪过,随后是舒渔一声痛呼,最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
重物是舒渔。他干干脆脆躺地上了。人高,一下子还爬不起来。
爱艺术的都有点驴劲。舒渔恼了,爬起来,抡起拳头,二话不说朝对方甩去。
艺术家毕竟是艺术家,舒渔白皙的手是用来拿画笔的,不是用来打架的。没两下,又躺地上了,几乎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舒渔——”乔云雪跳着喊,手里的玫瑰撒到一边。蹲下来,想扶起舒渔。
这下摔得重了,舒渔一下子爬不起来,恨得咬牙,指着对方:“洛少帆,你给我滚远点。我们傻丫头已经嫁人了,别来缠云雪。要
tang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洛少帆站在一侧,细长的眸子落在地上的玫瑰花。他忽然附身,捡起,随意甩向一边的杂物箱。
“你……”舒渔大吃一惊。
“如果她嫁人了,你送玫瑰是什么意思?”洛少帆云淡风清。
言下之意,他居然仍然不相信乔云雪结婚了。
错愕地抬头,乔云雪看着洛少帆,她几乎不明白,洛大少难道希望她乔云雪永远嫁不掉吗?看着舒渔被打得乌青的脸,乔云雪淡淡地扫了洛少帆一眼:“舒渔送我花,并不关洛大少的事。”
长脸一沉,洛少帆奇异地没再说话。
好不容易扶起舒渔,乔云雪直接拉开舒渔的车门,把他塞了进去:“还能开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