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来:“容总,昨天容董又过来了。”
“哦?”容谦挑眉。
“容董有些生气。”钱涛在笑,“说你居然没经他允许就丢下京华,离开公司。还说,早知道这样,他就不放实权给容总。”
淡淡笑了,容谦懒懒坐着:“还有呢?”
钱涛说:“容老板说最近股东都去了各地,总裁任命书无法顺利签署下来。干脆延期到国庆或年底。但实权,容董表示已经全权交付。”
“哦。”容谦表示听到。
语锋一转,钱涛提起另外一件事:“容总,我们是起诉龙基,还是直接起诉苏青兰?”
长眸合上,思索小会,容谦淡淡的:“龙基。”
“以什么罪名最好?”钱涛征求着他的意见。
容谦长眸深幽,缓慢而清晰地吐出四个字:“侵权。诽谤。”
“我明白。我会处理好的。”钱涛恭恭敬敬地应承着,“容总,苏家那边对我们有意见。不过,他们不敢提出来。”
颔首,容谦淡淡的:“苏家是对我有意见。如
tang果有问题,让他们自己过来找我。我们现在要面对的,是龙基的问题。”
“容总,我们起诉龙基,是为了少奶奶吗?”钱涛试探着。
没有回答,容谦挂了电-话。长眸瞄过窗外,投向不知名的地方。
洛家。
洛少帆正倚窗站着,慢慢关了手机。阴郁地扫过苏青兰。
“老公等会儿,先看看我们的宝宝。我去泡咖啡给老公喝。”苏青兰多会看脸色,立即放下孩子,飞快跑出去。
洛少帆不语。
可苏青兰端着咖啡回来时,洛少帆仍然阴郁至极,一眼也不眨地盯着一岁多的儿子,大名洛天鹏,小名天天。
瞅着父子俩离得那么近,苏青兰幸福地笑了:“老公,天天长得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