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这会儿施靖快连心跳都停了。容谦说人草包,那他一定做了草包做的事,问题是他思前想后,左右揣摩,也没发现自己到底哪儿草包了啊!
“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容谦淡淡地,黑瞳深邃,扫过施靖。
“立即走,立即走。”明明三伏天,施靖冷汗都出来了。赶紧跟着人-流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疑惑地轮流瞅着容谦和洛少帆。这两人居然碰头了……
人终于走光了。
洛少帆没走,苏青兰自然没走。
容谦和洛少帆的眸光撞上。
估量的目光渐渐升级。
容谦淡淡的,“若动了我女人的胎气,龙基……不知洛先生是否还有办法保得住?”
“胎气?”洛少帆惊得脸色都白了,手腕间青筋暴跳,定定地凝着沉默的乔云雪。
“怎么可能?”苏青兰失声尖叫。她去年借由腹中孩子一步登天,成为洛家少奶奶,这所有人里面只有她最明白子凭母贵的意义。
有了大家族的血脉,那就是飞黄腾达的代名词。
如果乔云雪怀了孩子,那容家上下说不定也和洛家长辈一样,立即把乔云雪抓回容家,逼容谦结婚……
苏青兰完全傻了,那个结局她想都不敢想。她咬牙低低地:“她凭什么呀,一个二十八岁还嫁不出去的女人……”
是啊,怎么可能……乔云雪默不作声,可心里却翻山搅海般,乱成一团。
结婚近月,他们虽然没真的在床中间放一杯水,但基本楚河汉界两不相连,不越雷池一步。她这时要是真有身孕,那得多羞耻的事,估计容谦脾气再好,也会立马拉着她去离婚。
容谦为什么要这么说?
默默凝着容谦,乔云雪想从他那张脸上看出点端倪来,可惜瞅了半天,那个没温度的男人仍然一脸镇定,好像说“胎气”二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