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车上,乔云雪还摸着钻戒沉思。
钻戒让她终于有了结婚的感觉,也更深刻地感觉到容谦的存在。
飘忽的眸子,不时飘到容谦身上,落到他的无名指上——他那只也戴上了。
他似乎比她更尊重这婚姻……
奥迪忽然停到一边。容谦凝她:“云雪对我的外表还合意不?”
“嘎——”飞快收回目光,乔云雪尴尬着,脸儿大红。他明明在提醒她,她老盯着他看,已经影响他开车,影响到两人的安全。
可他的目光还直视着她,迫使她不得不拼命打趣儿:“容先生戴着结婚戒指,那些打电-话的姑娘,都要碎了一地的芳心了。”
“容谦。”他温和地提醒,“云雪,我们不是洽公,喊容先生不合适。我们不是假结婚。”
她噗哧笑了,却暗暗心惊。这个容谦,话少,语气温和,可总是直击重点。这是个不爱浪费时间,而习惯抓重点的男人。
那么,他不会做任何没有意义的事。娶她,对他而言有什么意义呢?
回到画廊,夏心琴瞄到女儿指间多了钻戒,暗暗心安。悄悄替女儿欢喜:“我瞧,幸亏相错了,歪打正着。要不然哪里找得着这么稳重可靠的男人……”
楚承康夫妇一直把女儿女婿留到月到中空。乔云雪想赖下来,可还来不及找借口,容谦已非常自然地牵着她坐进奥迪:“劳烦云雪回去帮我接电-话。”
如果只是接电-话,那还可以。乔云雪放松下来。
回到水乡花园,他冲澡去了。她拿着笔尖咬着沉思,眉儿秀秀气气地打成结儿。
容谦出来的时候,乔云雪正坐在沙发上数钱。
看到他,她飞快起身,眉眼弯弯,把钱塞进他手心:“今天那对戒指花了你不少钱,估计会影响你还房贷……我决定以后每个月交两千房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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