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晨一较长短。
“白晨,老夫知道你才学甚高,可是你今日若是不说出个道理,老夫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气的两撇白胡子都翘起来,憋红着脸怒哼道。
“前辈您下次拿出图纸的时候,就别说认不认得这么肤浅的话了,晚辈能够站在这擂台上,靠的也不是侥幸,您问这话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侮辱自己。”
白晨从上到这擂台上后,态度就已经幡然改变,哪里还有先前的谦谦有理,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咄咄逼人言词犀利刁钻。
“至于前辈您如果说拿一张草草刻画出来的图纸,就当作这场比试的题目,那我只能说我以前实在是太高估前辈您了,这张锦绣盒的图纸,首先用的纸张就不对,您用的这张南风宣纸虽然纸质上乘,价格昂贵,算是行文作画的上好纸张,可是实在不适合用来刻画机关图这种需要表现纹理、层次分明的图,因为南风宣纸太硬,难道您画机关图的时候没发现,经常出现层次层次难分的情况么,相反沧州特产的沧纸却是刻画机关图的上佳选纸,再配上线条细腻的猪毫笔,这才是……”
听的满脸通红,他对机关术研究甚深,可是对于纸笔却没有过分追求。
可是听完白晨的话,顿时觉得自己在细节上的粗浅,与白晨追求完美的境界,完全是两个概念。
听不下去了,立刻喝止了白晨的自卖自夸:“停下,我们现在讨论的是机关术,不是画图的取材纸笔。”
“细节决定品质,态度决定完美,想必前辈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吧?特别是机关术,任何的疏忽与忽略,都是一种遗憾。”
白晨轻描淡写的语气,对于来说,是不折不扣的羞辱。
心中暗下决心,等此间事了之后,一定要按照白晨所说的,用沧纸和猪毫笔来画机关图,不过此事却不能认怂认栽。
白晨看着的脸色,飒然一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