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某唐突,只是闻白兄赋诗佳句,却未闻下句,心痒难耐,冒昧之处,请多见谅。”
“李兄客气了,在下不过随口胡言,算不上什么佳句。”
“白兄勿要自谦,能做出此等佳句,实乃大才,敢问可考取功名?”
“呵呵,李兄说笑了,在下一介江湖武夫,哪有资格去考取什么功名。”
“白晨哥哥最出彩的可不是诗词,而是歌赋。”铭心得意的说道。
“哦?在下对歌赋也略有研究,天下歌赋繁多,不知道白兄精通哪许?”
李玉成虽然嘴上说着略有研究,不过脸上却显露出几分得意,似乎在此道之中,相当的自得。
“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谈不上精通。”
虽然白晨学了两天琴,从盈语那也听了几首曲子,可是说到精通,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玉成却把白晨的实话当作自谦,笑呵呵道:“苍河畔的挽风亭,正好有个诗会,沧州城大半的才子都在那吟诗奏曲,白兄不如与我一起去,如何?”
“这就免了,我说了我是江湖中人,你让我一个武夫去和一群才子吟诗作对,不是为难我么。”白晨连连摆手。
白晨对自身的定位非常明确,一个混江湖的跑去和人比诗词歌赋,不管胜负都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李玉成看白晨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强求,毕竟与白晨只是萍水相交。
脸色略有失望,先前想着白晨那两句诗的确是上佳之作,本想着白晨的才情应该不浅。
不过在他想来,如此才情的才子应该多有孤傲轻狂,可是白晨却是再三强调自己是江湖中人。
若是书生才子,是绝对不会将自己与江湖中人牵扯在一起的。
就如同江湖中人看不起读书人一样,读书人一样看不起江湖中人。
心下想来,白晨多半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