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张才看到张父,脸色微微黯沉,眼里带着几分惧色。
“姨父、师父。”程君溢也向两人行礼。
不等张父开口,程君溢的师父廖山率先开口:“君溢,为师刚才听到。有人侮辱我火云宗,可有此事?”
“师父,正是此贼子,他仗着与表弟结识,便无端羞辱弟子,更是贬低我火云宗,还说师父您为老不尊,弟子与他争辩,无奈他巧言令色。弟子无能,让师门受辱,罪该万死。”
程君溢一脸委屈,张可儿轻轻拍了拍程君溢。安抚着程君溢,又道:“爹,女儿与表哥只是开导弟弟。让他不要再形骸放荡,莫要再与狐朋狗友交往。谁知道……谁知道……弟弟他居然与外人,欺负女儿。说我是戏子……”
张可儿抹了把脸上泪痕,说不出的忧怜。
铭心悄悄拉了拉白晨的衣角:“现在怎么办?”
“置之死地……”白晨低声说道。
“狂徒,你敢羞辱我师徒?侮辱我火云宗!!”廖山大声喝道:“今日你若是不跪地道歉,本宗要你好看!!”
“廖宗主,此事或许有什么误会。”张父刚才也听到些许谈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两人故意夸大言词。
廖山摆明是要为自己弟子出头,张父虽然恨张才不懂事,可是又不愿他被牵连进来。
只是,火云宗与张家一向有所往来,这次更是与他谈成了一宗大买卖。
这时候,他也不便得罪廖山,同时他还不忘瞪了眼张才:“孽子,还不向廖宗主道歉!”
张才脚步微动,脸上犹豫蹉跎,白晨突然拉住张才:“这一步踏出,我们再做不成朋友。”
张才脸色更加难看,看了眼张父,又看了看白晨。
终于,张才鼓起勇气,大声喝道:“我没错!”
“逆子!逆子!你……你想气死老夫不成?”张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