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马往回赶去了。
看着柳飞离去,薛楚玉不由笑道:“父亲,你干嘛让表哥先回去啊?随后回去,父亲是要摆摆架子吗?”
“小子,说什么呢?”薛仁贵一听顿时哭笑不得的没好气瞪了眼薛楚玉。
薛楚玉却是捂嘴一笑道:“嘿嘿!父亲,其实你摆摆架子也是应该的,免得那皇上以为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对你不慎在乎。”
“人小鬼大!”轻拍了下薛楚玉nao dai 的薛仁贵,却是难得畅快的一笑。
含笑抚须的紫阳老道,也是缓缓开口道:“仁贵啊!此次你要回朝,的确是需要拿一拿架子才行。最起码,你要洗清之前的冤屈,否则出兵便名不正言不顺了。”
“是啊!父亲,您可不是去将功赎罪的,”薛楚玉仰头忙道。
摇头一笑的薛仁贵,则是道:“道长,这冤屈我薛仁贵肯定是要洗刷,不单是为了个人私仇,更是为了我大唐能够除去朝堂之上的一害。若能如此,我薛仁贵就算被皇上怨责,也问心无愧!”
“仁贵高义!你能这样想,老道我心中甚为an wei 啊!”紫阳老道不由点头笑道。
薛楚玉更是扶着薛仁贵的肩膀在其大腿上站起仰头一副小大人的样子道:“大丈夫立于世间,就该俯仰无愧,何必管他那么多?”
“哈哈,对!我儿说的不错,的确不必管他那么多!”薛仁贵朗声笑了起来
距离绛州城百余里外的龙门县,绛州府兵和程咬金的钦差卫队护送着金顶棺椁和柳银环、昭阳以及薛金莲向着靠近龙门县的薛家祖坟所在的山林赶去。
足足千余人的队伍以程咬金、罗通等人为首,车马缓缓前行着。
一番忙活之后。在天色将晚的时候,总算是顺利安葬好棺椁,众人也是在山林之外的空地上搭起行军帐篷住了下来。
夜色渐晚。用过晚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