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殷郊,你已难逃,速速束手吧!”
殷郊情知不杀一场也不得完事,催马摇戟来刺燃灯。燃灯见状不由喝道:“小辈,好胆,竟敢与贫道动手!”
说话间,燃灯忙用剑架戟。殷郊又祭番天印就打。燃灯不敢怠慢,忙祭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棺材板,任由那翻天印落下,只听得一声响,却是破之不得。
殷郊见如此光景,忙收了印,往中央而来。
看到殷郊离去,收起那黑漆漆的棺材板,舒了口气气息略显紊乱的燃灯,不由双目虚眯的喃喃道:“好个番天印!若非此子修为太弱,贫道硬抗之也难如此轻易!”
广成子见状不由喝道:“殷郊,速来送死,贫道等候多时了!”
殷郊听罢着慌,口称:“广成子,殷郊不曾得罪与尔等,为何各处逼迫,欺辱殷郊一介小辈?不怕为人嗤笑吗?”
广成子则道:“孽障!你助纣为虐,今日便是死劫,难脱此厄!”
殷郊乃是一位恶神,怎肯干休,便气冲牛斗,直取过来。
冷笑一声,广成子便是将雌雄剑剑架戟。未及三合,殷郊发印就打。广成子展开了杏黄旗。此宝乃玉虚宫奇珍。怎见得,有诗为证,诗曰:执掌昆仑按五行,无穷玄法使人惊。展开万道金光现,致使殷郊性命倾。
殷郊见广成子展开杏黄旗,就有万朵金莲现出,番天印不得下来,恐被他收去了,忙收印在手。忽然望见正西上一看,见姜尚在龙凤幡下,殷郊不由大叱一声:“仇人在前,岂可轻放!”
转而殷郊便是纵马摇戟,大呼:“姜尚!吾来也!”
武王见殷郊满脸阴厉杀气,摇戟而来,不由惊道:“相父小心!”
姜尚则是淡笑摆手道:“不妨。来者乃殷郊殿下。”
武王一听不由意外道:“哦?竟然是纣王之子,殷商当今储君?此番,便是他来伐西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