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贵族和暴发户一样,虽说同样是有钱人,但是却有着天壤之别,因为暴发户不可能一瞬间宛如贵族多年养成的言谈举止随处可见的礼仪礼节,举手投足的家庭规矩。
“星禾,现在心情好多了,是不是可以用不着向我诉苦了。”
叶碧煌虽然说要当洛星禾的听众,但心多少有点觉得不便之处。当然,他说出这话欲擒故纵的味道更大。
洛星禾盈盈一笑,柔声地道:“怎么可以呢?好不容易拾起的勇气,要是现在就被浇灭了,那我以后哪还能有机会或信心说得出口啊?”
听到这话,叶碧煌心一喜,微笑一声,道:“星禾,那你说吧,我保证一字不漏的听着。”
“用不着那么夸张,我还希望你听过就忘了。”
洛星禾娇笑道。
“行,我听你的,保证今晚过后忘得一干二净。”
叶碧煌苦笑着道。
“不会是连我,你也当没见过吧?”
洛星禾明知他是说说而已,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就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也会记得像你这样的大美女。”
叶碧煌笑脸盈盈的道。
洛星禾芳心愉悦,玉靥不知道想到什么不禁一红,但很快就恢复过来了,笑道:“原来我在你心目的地位是这么高的啊。”
她发现自己跟叶碧煌聊的越多,心情就越好。
叶碧煌情不自禁地调笑道:“不比天低,却比地厚。”
说完发觉自己的话不太合适,便又道:“星禾,你要是再不说,今天真的要过去了。”
洛星禾羞涩地看了他一眼,思忖着开始徐徐道给叶碧煌听,叶碧煌也充分发挥了良好的听众本色,一句不插默默了听着洛星禾的闷心事。
叶碧煌一面听着洛星禾说着闷心的事,一面光明正大看着她那弯弯的柳眉、妩媚的眼眸,洁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