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瘦削年轻人,左手五指翻转着一把锋寒刃利的匕,正站在驾驶室旁侧的玻璃窗前,冲驾驶室内的另一名司机说道:“什么都不用想,做好你们的工作,把货按时送到。”说完这句话,他也看到了拎着灭火器的司机师傅从后面匆匆赶来,然后愕然的站在了车前,愣神儿看着车前的情景,陈朝江冷冰冰的提醒道:“走吧,就当这事没生过。”
“啊?”司机师傅回过神儿来。点点头,继而拉开车门上去,一边说道:“走,到高上之后,后面的苫布还得从新绑下,娘的,划开了一条大口子,等回到泽河市得好好补补。这帮狗杂碎。”
骂骂咧咧着,司机师傅行着车,挂挡,向后倒了几米之后,车子左转向,绕过两辆白色面包车,径直驶向了京房环岛那一端的高路入口处。
虽然是后半夜路上车辆极其稀少。但是偶尔还是会有一两辆车驶过。
然而路过的车辆却没有在看到路旁的这一幕情景后会停下看看怎么回事儿,甚至车都没有稍稍减缓一些,反而越加从旁边绕过去,远远的避开这块儿是非之地。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出门在外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
两辆面包车一辆靠近些路中间右车道,一辆靠路边,之间那片空地上。横七竖八躺着五个二十多岁三十来岁的年轻人,旁边还扔着砍刀铁棍和钢管。五个人都不同程度的蜷缩着,呻吟着,抽搐着”陈朝江看也未再看他们一眼,冷冰冰的翻转着手里的匕,走到路对面,沿着路边缓步往回走着。
一辆小型厢式货车由京房环岛处拐弯向这边儿驶来,车灯在黑暗中格外明亮,在行至陈朝江身旁的时候稍稍停了下,继而加驶离。
漆黑的道路上,除却偶尔闪过的灯光光束之外,哪儿还有什么人影?
过了好一会儿,一辆黑色的现代从东面急的驶来,车灯撕破了漆黑的夜幕,照耀着路边上或趟或蹲或倚着面包车站立的人。现代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