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打定主意要认认真真加把劲把车练好,明年开春天暖和了,就自驾车带父母出去旅游…”
上午十一点多,正驾驶着普桑练习倒车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许正阳停好车,掏出手机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他也没想别的,搁在耳边接通:“喂,谁啊?”
“正阳,赶紧给我来医院!赶紧的”。袁素琴的声音很急,带着点儿哭腔,带着点儿怒意。
许正阳心里一颤,赶紧问道:“娘,咋了?”
“别问那么多,赶紧过来”。袁素琴似乎真有些上火了。
“成,成,您等着,我马上过去!”许正阳挂断电话,匆忙推开车门下车,冲着远处正在狂飙的黑色普桑招了招手。
很快,陈朝江驾车如风般飙了过来,刺耳的刹车声中,黑色普桑停在了跟前。
于是驾校的教练再次撇了撇嘴,却也没说什么,谁让人有钱呢舍得多出油钱,车损坏了保修,人压根儿就不是来学开车的,而是练飓车来的。
“朝江,去医院!我娘打电话来让赶紧过去!”许正阳一边说着一边急匆匆往休息室走去。
陈朝江冷着张脸疾集跟上。
没一会儿,戴着皮手套、头盔,穿着皮衣的二人驾着雅马哈四摩托车,轰鸣着拉风着从驾校内飞驶了出去。
匆匆赶到医院病房的时候,许正阳就是一愣,心头火气猛冲脑门儿:谁敢欺负俺老娘?我撕碎了他!
只见母亲袁素琴正坐在床边,抹着泪儿抽泣着。
再一看,袁素琴右手攥着旁边董跃步老婆余淑华的手,左手轻拍着说些劝慰的话;余淑华也是不停抽泣着,眼圈通红,脸上泪痕斑斑;中间的病床上,腿部受了伤的董文琪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清泪横流,却是没有哭出拜
而许能则是站在窗边,唉声叹气;董跃步蹲在墙根下,耷拉着头也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