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卓咯。”姚出顺确实略有些酒意上头,好在是在座众位都没有过于让他喝太多酒,浅尝辄止,礼数有了就行。即便如此,这一圈走下来,姚出顺还是喝了不少的酒,红光满面这个词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他,说脸红脖子粗到是更恰当一些。
姚出顺双手端起酒杯,笑道:“余书记和庞局长今天能来,实在是让我大感荣幸啊!来,我敬二位一杯。”说罢,姚出顺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余振邦和庞忠微笑着客套了几句,也就意思着喝下些酒。
余振邦说:“咱们泽河市有古爷这样一位人物,也是荣光啊,不仅仅是在全省,乃至京城和其他省份古玩界里,也是名声响亮,古香轩这一开张,可要为咱们泽河市这座历史悠远的古城打响名气啊!”
“余书记这话让我压力倍增,哈哈。”姚出顺连连客气道:“都是朋友们谬赞,担当不起,担当不起。”
庞忠说:“我对古董古玩这些东西不懂,也没什么偏爱嗜好,今天开张大吉的日子,本不该说些不中听的话,可我这人性子就这样,不说总觉得憋的难受,古爷还望别介意。”顿了一下,庞忠接着说道:“踏踏实实经营,本本分分赚钱,切不可走上天宝斋部明远的老路啊,到那个时候,我们公安部门可是不会讲什么人情的。”
“那是自然。呵呵。”姚出顺并不在意,笑着说道。
郑荣华从中圆场道:“庞大局长这就是职业病吧?”
在座几人便都笑了起来。
事实大抵如此,刚才庞忠的话有一半是处于好意提醒,有一半则是警示。他心情算不得太好,虽然说破获文物走私大案,确实让他也得到了褒奖,可说起来短短不到半年时间,活河市接连生了两起震惊全国的大案,在另一个层面上,庞忠还是觉得似乎自己这个公安局长有些失职了。
又闲说了几自之后,郑荣华貌似随意的问道:“古爷,你那位股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