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了,柔月却不能回来,咋这大学里就不给放秋假呢?难不成他们大学里的学生都是市民。不用种地啊?”
嘴上说的是想念许柔月,实则她心里却在惦记着那个叫做欧阳颖的丫头。前天她专门打电话给许柔月。说要收割水稻了,你那个同学欧阳颖上次不是说要来学着割稻子吗?许柔月哭笑不得的说不行,功课紧张,回不去。袁素琴大感遗憾。
“孩子上的是大学,你当还是在咱们这乡下上小学和中学的时候啊?”许能叼着烟,一边乐呵呵的说道:“现在的柔月,就算是在家,不见得就能帮得上忙咯
“能帮上我也否不得。”袁素琴脸露喜色,笑道:“俺闺女长那么白净漂亮。跟个大明星似的。细品嫩肉的怎么能下地干这种糙活?”
许正阳不满的插嘴道:“感情柔月是亲生的,我是捡来的娃?”
这次专门在家割水稻,也是父母提议的。按说现在他们家的这种条件,完全可以把秋收的活包给别人来做,或者直接把田地包给别人。可许能和袁素琴宁愿受忙受累。也不肯花那两百来块钱雇人农忙。这也是大多数农村人的心态,即便是明明知道种地忙碌的那些时间如果用来去上班或者做生意,带来的收入要比承包出去还要多些,又省心省力,可是真种地到了收获的时候。却愿意亲身去忙碌,体会的就是这种喜悦感觉。
虽然表面上略有不满,实际上许正阳心里也乐得享受这种忙砖生活,大概是小农意识还没有完全蜕化吧?当然,这不是什么弊端,是一种很值得欣赏和赞美的心态。
“去!这是让你忆苦思甜,不要忘本”袁素琴笑着嗔怪道。
许正阳乐道:“这话应该是我爹说的。”
一家三口就都乐了。
身后传来了叮铃铃的声响。一家三口就往路边上靠了靠,刘宾和张浩骑着自信车从后面过来。
“哟,许老板还耍干这种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