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给许正阳的,若非如此,许正阳还真会认为刚才来的人大概是某条线的人物呢。
果然,没一会儿,俩人就垂头丧气的从古香轩里走了出来。
红色的面包车驶离后,姚出顺叼着烟嘴儿,右手把玩着两个黄玉、球胆,一脸笑意的从店内走出来。姚出顺现在的模样已经与几个月前没开古香轩时大相径庭,乍一看就会让人联想到小时候语文课本上地主周扒皮的那副简画。
陈朝江跟在他的身后,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左手五指依然在转动着他那把精巧的匕,转动间寒光闪闪。
“厦品?”许正阳微笑着问道。
姚出顺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左手拿下烟嘴儿来,喷了口烟说道:“他爹个蛋的,三件质品,一件真货,我收他一件还不卖,来古香轩玩儿这套把戏,差远咯,不在行不知我古爷的大名”姚出顺一脸的轻蔑。
“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时候。”许正阳打趣道。
“那也得看是谁。”姚出顺把玩着球胆,一脸笑意的看着南边如金鸡独立般座落在一些古玩店之间的天宝斋,“正阳,你那条线上有些日子不供货了啊。”
“店里缺么?”许正阳说道。
“你爹个蛋的,我就想不通你怎么就这么不上心?你还嫌钱多啊?”姚出顺笑耸道。
许正阳微笑道:“一时半会儿不缺钱。懒得去弄。”
姚出顺愕然,过了一会儿才叹口气说道:“唉,越来越看不透你子了,好像古董这玩意儿对你来说随随便便就能弄到似的。”
“我也看不透他。”陈朝江突然插嘴说道。
于是许正阳和姚出顺二人都怔住,齐齐看向陈朝江,这家伙难得主动说一次话,而且说的没着没落的。陈朝江没有理会二人的眼神,重新走下台阶,然后背朝着二人坐在最下一层的台阶上,拿起那块捞木疙瘩,继续用小刀雕刻着心目中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