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顿时有些心虚,脸红了下来,继而想到刚才的那些话,可能会让古林怀疑,所以一咬牙,仰起脸冲着许正阳说道:“许正阳,你给我记住,以后少再来纠缠我,我从来没喜欢过你,咱们不可能的。”
许正阳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扭过头来,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道:“我纠缠过你么?”
“你……”刘秀艳被许正阳看的越心虚,绷着嘴说不出话来。
“就算是你在城里看上了这哥们儿,你们俩好上了,于情于理,总该和我说一声分手的,对么?”许正阳叹了口气,“你啊,这样不好的。”
“我和你又没有关系,干嘛要跟你说分手啊?”刘秀艳狡辩道。
许正阳没有再说什么,拉住正待要飙的曹刚川,看都懒得再看刘秀艳一眼,径直往曹刚川家走去。
身后,古林的声音传来:“秀艳,他到底是谁?”
“一个穷光蛋,地痞流氓。”刘秀艳恨恨的说道:“我一回来就找我,都快让他烦死啦……”
古林似乎相信了刘秀艳的话,便没有再说话,只是若有深意的看着许正阳的背影。
“正阳,就这么算啦?操!这个贱女人!”曹刚川咬牙切齿的问道。
“呵呵,没什么的,好男不跟女斗。”许正阳拍着曹刚川的肩膀,俩人已经到了家门口,一起往院子里走去。
在曹刚川家聊了会儿闲话,许正阳便借了铁锹和袋子、手电筒,骑上自行车出了村儿。
他对曹刚川的解释是,自己刚想起来得去一趟南地的稻田里,堵一下垄上的口子,防止跑水。因为他认为:做人,低调些好;尤其是作为一个拥有神职和神力的人,更要低调,树大招风啊!
所以对于亲人和朋友们,隐瞒这些事情,是很必要的。
至于今晚刘秀艳那椿事儿,许正阳虽然不是那么在意刘秀艳,可毕竟脸面上有些